
“经常有青年人问我:‘如何才能成为一位探险家呢?’我便会回答:‘其实非常简单,你天生便已是一位探险家。’”

我喜欢青年听众,他们经常问我:“如何才能成为一位探险家呢?”我便会回答:“其实非常简单,你天生便已是一位探险家。你不用攀上最高峰或潜入海洋最深处,你只需一颗对四周事物充满好奇的心。”
从小以来,航海员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职业。1930年代末,我们居住的房屋可以眺望旧金山湾的景色。我能看到船艇驶离金门大桥,逐渐消失于地平线,因此我便心想:“究竟海洋以外有什么呢?要怎样才能看到,甚至亲身做到呢?”我认为自己非常幸运,因为我看过、做过,直到现在仍探索海洋各界。我曾到过北极,亦曾潜至海洋最深处,65年来海洋的未知事物始终让我乐此不疲。
水底世界最令我向往之处,便是仿如探索新星球的体验。下潜100米,水底顿时变得漆黑,就像一个全新的世界,当中的生物安居其中,而我则是一位外来者。

我得知技术发展容许潜入海洋最深处后不足一年,便正式出发下潜。当时我正在美国海军潜艇效力,其间听闻寻找志愿者驾驶深海潜艇(bathyscaphe)的请求,所谓深海潜艇是指可以潜入海洋更深处的潜水器。我自愿参加项目,展开足以影响我一生的航程,下潜11公里,成功打破深潜纪录。
“水底世界最令我向往之处,便是仿如探索新星球的体验。”
我们在船舱的生活环境狭窄。雅克・皮卡德身材高大,而我的身型不算庞大,正好使用余下的空间。船舱温度仅略佳于家居冰箱。那是1960年,大部份电子器材均会散发热量。地方狭小,但我们却非常忙碌,专注当前工作。此旅程标示着水底工作的崭新时代。

潜水期间,潜艇上还有另一位乘客,那是一只特制的劳力士腕表,今天我们亦会称它为“老佛爷”。当时,劳力士在日内瓦并未有测试深海防水功能的设施,因此我们便兼任为这款新腕表的测试平台。

腕表于九小时的潜水过程,一直抵受全深度水压。重返水面时,我十分好奇“老佛爷”的状态,结果它始终运作如常。它和我们的同样有杰出表现,任务非常顺利。我很高兴“老佛爷”的传统能够得以传承,我们的研究成果亦借着“老佛爷”,烙印在现今所有的劳力士腕表之上。
为庆祝缔造此潜水创举半世纪,品牌赠予我这只劳力士腕表,他们更在腕表底盖镌刻了“当・沃尔什,深潜纪录1960年至2010年,以志祝贺。”我非常荣幸能拥有此腕表,并时刻佩戴着它。
“我很高兴‘老佛爷’的传统能够得以传承,我们的研究成果亦借着‘老佛爷’,烙印在现今所有的劳力士腕表之上。”
腕表提醒我自己的身份及所到之处,为我带来一份成就感及自豪。当我望着腕表,它便提醒我不可沉溺于过去。我们重视过往经验及昔日成就之余,仍须致力向前迈步。